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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共大外宣被大内宣打得一地鸡毛

中共有大外宣,还有一个大内宣,外宣主要是用英文欺骗不懂中文的老外,内宣用中文给中国人洗脑,而难懂的中文形成一道天然防火墙。不料,却被“大翻译运动”给撕开一个口子,把中共内外宣的两头通吃,变成左右手互搏,让中共大外宣碎了一地。

今年四月份,“大翻译运动”引起了媒体的关注,但说起因由则实属偶然。

3月初,50岁的悉尼居民杨涵,受朋友之邀加入了一个微信群,群里正在热火朝天地讨论俄罗斯入侵乌克兰,都在鼓吹俄罗斯暴力、谩骂乌克兰、传播俄罗斯谣言和阴谋论。更离谱的是,有人还问他,在悉尼哪里可以找到俄罗斯商店,他们准备购买俄罗斯食品,表达对莫斯科的支持。

杨涵觉得自己受够了,他5月21日告诉《大西洋杂志》(The Atlantic):“这让我很震惊,太离谱了。你住在悉尼,你想资助俄罗斯人,买他们的食物,只是为了表示你对他们入侵另一个国家的支持?”



杨涵很愤怒,于是转战推特,在屏蔽掉微信发帖人的名字和照片后,把群聊内容截图并翻译成英文。

这就是“大翻译运动”起因的故事之一,自3月启动以来,“大翻译运动”推特账号获得了超过15万名追随者,这个去中心化的平台,已成为揭穿中共画皮的一个新战场,尽管该网站在中国境内被封锁,但赢得广泛的支持。

俄乌战 中共在国内外宣传大不同

“大翻译运动”最初的翻译,大多数都集中在战争上。

中共对外宣称,中国在俄乌战争中保持中立,在中共官方的英文宣传中,你不会看到挺俄宣传。但在墙内中共则对民众煽动挺俄贬乌和仇美言论,你如果认为参与者是少数的偏执狂、极端民族主义者,那你就错了,推动整个叙事的,正是中共自己的官媒、学者和官员。

3月29日,中共的“人民网”署名“钟声”评论员文章《美国对(俄乌)危机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》,谩骂“美国是乌克兰危机的始作俑者”、“是所有这些冲突的根源和癌细胞”。

中共央视则开骂美国是个“伏地魔”。

还有中共知名智囊说,“中国(中共)应表面中立以维护基本立场和原则,并对俄罗斯提供实质性支持;对国际上各种政治舆论压力无须过于看重。”“要坚持劝和促谈,占据道义制高点,巧妙支持和策应俄罗斯。”

中共还在各校,开展针对如何引导学生正确认识当前的“俄乌局势”的思政课。

“大翻译运动”的志愿者表示,中共有内外两种不同的表述,对于不懂中文的人来说可能不好理解。对外“中国(中共)政府试图在海外培养一只可爱大熊猫的形象,以友好的方式传播中国的传统文化,并主动与全世界交朋友”。

“与此相反,在中国国内宣传的话语,越来越具有民族主义色彩,比如亲俄贬乌、恐吓台湾等等,这是中国(中共)的本来面目。”志愿者说,“当年,我们以为学外语是为认识外国,如今方明白,懂外语才能看破中国(中共)。”

“大翻译运动”成为“吹哨人” 告诉世界中共真正意图

志愿者告诉《商业内幕》(Business Insider),(中共对外宣传的是和平)对内宣传则像个战争贩子,甚至提倡“法西斯主义”。“大翻译运动”的愿望就是要成为一个“吹哨人”,告诉世界其它地方中共的真正“意图”。

智库“耶路撒冷战略与安全研究所”(the Jerusalem Institute for Strategy and Security)的研究员图维亚‧格林(Tuvia Gering)早在一年多前,就开始在推特上翻译中国网络媒体上的帖文。

格林表示,在每个国家,“你都会遇到偏执狂和种族主义者,以及说可怕事情的人”。但中国则不同,“首先,中国的信息空间受到高度管制。其次,我记录的说这些可怕的、糟糕事情的人,是终身教授,他们是党员,一些人是政策制定者,一些人是顶级战略家”。

格林说,“大翻译运动”所翻译的视频和文件的官方真实性不容置疑。格林自己的兴趣点是追踪一些中国学者、专家学者和政策制定者的言论,并将其发布在推特上。他发现,中共官方对阴谋论感兴趣,并迅速传播俄罗斯国家媒体的虚假信息。

格林提到了一个俄罗斯虚假信息,即美国人在蒙古运营生物武器实验室。他告诉《大西洋杂志》记者说,几乎可以肯定,这个说法会在某个时候在中国被接受。几个小时后,有一条来自格林的信息就说:“说中了!”并附上了他最新的推特链接,显示中共官员正在鹦鹉学舌的谎言。

大翻译运动让中共竹篮子打水

尽管这些志愿者所做的,仅仅是翻译已经通过中国互联网审查制度的帖子,但他们还是激怒了中共。原因很简单,中共精心包装的大外宣,被自己的大内宣戳穿了。

自3月中旬起,《环球时报》、“澎湃新闻”、“观察网”等中共官媒,连日抹黑批评“大翻译运动”所谓辱华,有“境外势力”在背后策划等等。

3月31日,中共党媒《人民日报》也指责“大翻译运动”是“境外势力对中国人的丑化”,是小偷小摸式的行径等。

印第安纳大学政治学助理教授、专门研究中国意识形态和舆论的杰森‧吴(Jason Wu)对NBC新闻表示,党媒的反击源于恐惧,怕失去对信息的控制,长期以来,中共向国内和国外的受众展示不同的内容,而大翻译运动打破这道界限,让中共出现公关危机。

杰森‧吴表示,这(大翻译运动)让通常不看中文的人,了解到(中共)官媒究竟如何在国内进行宣传的,使得党更难说:“好吧,我们真的很中立”。也使中共为国内观众提供的信息,而不被世界其它地方听到,变得不现实。

刘青在自由亚洲电台评论中写道:“中共为了欺瞒世界,单是大外宣每年花费数百亿美元;而一个大翻译运动,便让中共竹篮子打水,比中共每年花费数百亿美元有更明显的反向效果。”

自由亚洲电台中国透视专栏写道:“大翻译运动将原本面向中国国内的宣传,暴露给了国际社会,使世界了解到北京政权在国际上宣传的虚伪。令谎言见光死。”

自由媒体人黄子茵说,凡是共产党不喜欢的事情,它都归结于海外势力。

她质问中共,“你自己的新闻和视频,我们翻译一下怎么叫小偷小摸呢?怎么就变成了境外势力了?这是传播。你中共把自己不喜欢的网贴都删掉,把网友的账号封掉,这不止是小偷小摸,这是强盗行为。”

“我们做大翻译的工作,也没有办法把人家的评论给删掉,也没有办法把别人的号给封了,我们只不过是做一些翻译工作,怎么叫小偷小摸?你有胆子说你有胆子做,你为什么怕别人给你宣传呢?”黄子茵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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